一口饭,那几两几百两银子,而是一口气,一口名唤做公平的气。凭什么沐轼什么都不用做还要你、我和初夏挣钱养着他们一家,你见爹和娘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不字,你在外受的苦得爹娘从来都只是口头说说,他们可曾说过让沐轼出去挣钱?没有。”
“姐今日跟你说一句实话,我那天被老莫家捆上火刑架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希望咱爹娘能出来给我撑腰吗?那日你也在家中,你知道逊哥儿头伤成了什么样子?逊哥儿才五岁,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到下面如何同你姐夫交代!沐轼和沈昭不让你们来救我,那就是断了我们娘仨的生路,你觉得我还会同他们讲任何的情面吗?"
沐哲嘴唇动了动,哑着嗓子道:“姐,你也别怪娘,娘和爹也是身不由己。”
沐初晴冷笑:“身不由己,哲子,你知道这身不由已说出来有多么丢人,他们是长辈,还有你和初夏在,若真是想要来救我们一家四口,怎么会被沐轼和沈昭拦住,说到底还是娘和爹为了沐轼与沈昭,已经决定放弃我了。”
眼泪不争气地落下,这是原主在临死前最后的怨。
沐初晴笑笑,反问道:“哲子,你知道最后是谁救的我吗?是流寇,我的亲爹亲娘亲弟弟亲妹妹不来救我,是人人喊打,人人唾骂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