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得罪人。
众多店铺都抱着这样的心思来同唯品阁结交,当然,也有不少店铺存了打探唯品阁底细的心思。
沐初晴一边在唯品阁中转悠,看那账桌年份有些大了,琢磨琢磨,用力一掰,账桌腿闻声而断,沐初晴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福缘酒楼派人盗窃唯品阁存放于账桌中的现银四十两,损毁百年老账桌一张,合计四十二两。”
又在木楼梯两侧溜达了一圈,在开业前莫栋曾找县城里的木匠把楼梯重新加固了一遍,可是楼梯的扶手却没有处理,沐初晴看那扶手被人摸了多年,木质隐隐有些发黑,稍稍一用力,楼梯两侧的栏杆扶手就被她平推了下来,她提笔又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福缘酒楼派人损毁唯品阁百年楼梯栏杆扶手,合计四十两现银。”
又在福缘酒楼中溜达了一圈,沐初晴见之前被挂在屋顶上用来装饰门面的那些流苏都落了灰,关上店铺的大门,轻轻一跃跳上房梁,一把将落了灰的流苏全都扯了下来,提笔在宣纸上再写下一行字。
“福缘酒楼派人损毁唯品阁于京城中购置的顶尖流苏一套,合计三十两现银。”
见实在找不到借口了,沐初晴开始将目光放在了青石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