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淹没在鲜红之中,眨眼间,鲜红消失,那只蛊虫变成了暗红色。
饶是见过不少不可思议奇事的洛辰脩亦怔了怔,而后见慕挽歌单手拿着纱布包扎手腕上的伤口,他默然接手,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
“疼吗?”他轻声问。
慕挽歌瞧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也让我割一刀试试便知疼不疼了。”
洛辰脩又不说话了。
默默替她包扎好伤口,他便要伸手去抓杯中那只蛊虫,爪子还未触到瓷杯边沿,被慕挽歌抓住。
她恼怒瞪眼,“不要命了,你没瞧见我拿血喂它都是放在杯子里隔开的么!”
洛辰脩顺势反握住她的手,虚心求教,“为何不能触碰?”
说话便说话,牵手作甚,一派正人君子模样的假正经,逮着机会便占她便宜。
轻轻挣了挣,未能挣脱,慕挽歌扬了扬眉,“结缡蛊未养成前有剧毒,喝了我的血,此时它比我还要毒。”
“哦。”洛辰脩若有所思应着。
他依旧不松手,慕挽歌出言提醒,“你别一本正经耍流氓啊,如今你我可不是夫妻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收敛些。”
“……”心思被戳穿的世子爷竟无言以对,他闻到了浓浓的嫌弃之味儿。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