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三日,除了固定时辰的一日三次诊脉外,慕挽歌便不去洛辰脩跟前晃悠,而洛辰脩呢则是力不从心,想来她跟前晃悠,奈何身子已娇弱到下床需要人搀扶的境地。
每日三回替他诊脉是定了的,其余时候,他只能自墨隐口中得知慕挽歌在忙什么。
不外乎是她回屋后睡了大半日,夜里在屋顶上对月独酌此类闲暇之事。
墨隐事无巨细说给他听,而他竟也听得津津有味。
关于自家爷的痴汉行径,墨隐其实是鄙夷的。
那晚慕挽歌问的那一句,墨隐在屋外听到了,本以为自家爷会顺杆爬,哪成想,大好时机白白浪费了。
紧要关头,爷他怂了……
方从偏院‘窥探’回来的墨隐望着灯下手持书卷却兀自愣神的主子欲言又止。
少顷,洛辰脩察觉墨隐的存在,拧眉问,“何事?”
墨隐禀道,“爷,世子妃明日一早便要离开王府了,属下听到绿意说世子妃似乎要离京。”
良久未得到回应,墨隐微微抬眼偷瞄,自家爷的脸色果然不太好了,他赶忙垂首。
“属下这就去请世子妃前来。”
墨隐将转身离去,洛辰脩摆手制止。
“不必了,我亲自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