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想你陪着我,是我自私了……那时我娶你是真心的,如今亦然……是我强求了,你若要离开,我不会……”
听起来,她像个负心汉。
慕挽歌张了张嘴,不禁扶额,“洛辰脩,你话本读多了罢。”
生离死别的煽情真不像他。
洛辰脩再抬眼,目光诚恳,“肺腑之言,阿挽为何不能信我一回。”
说完,又委屈眨了眨眼。
反差太大,慕挽歌一时难以适应这样的他,半晌无言。
“信我一回,可好?”他起身上前,执起她的手,目光灼灼。
掌心温热,慕挽歌低头望着被他握住的手,撇了撇嘴,“你别趁机占我便宜啊,在洛王府的一年多,我揍人的本事练得不错,鼻青脸肿的世子爷可不威风。”
见她并不排斥他的靠近,洛辰脩心中欢喜,“你在王府受了诸多委屈,我回来了,谁也不敢再欺负你,王府里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已命墨隐收拾了。”
清冽气息伴着淡淡药味儿窜入鼻间,自手被握住后,脑子一直处于放空状态的慕挽歌醒神时已被他拥入怀。
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揽着她的腰,越来越用力,似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慕挽歌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