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夫人大喜过望,目含期冀,“可是真的,世子他无碍?”
慕挽歌微笑点头,“是真的,他的伤是我治的,亦只有我知是被师弟的裂心掌所伤,我此次来只是想确认此事是否与师弟有关,不会外传的。”
沈夫人又惊又喜,抓着慕挽歌的手腕,感激不已。
“小歌儿,我替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儿子及沈家谢谢你。”
若此事外传,怕不仅仅是洛王爷来追究了,天子震怒才是最可怕的。
祸及沈家满门。
慕挽歌又安抚了沈夫人几句,待沈夫人抹了泪坐下后,她才将跪着的沈知阑扶起。
虽不太明白,但瞧见一向不舍得对他说重话的母亲急哭了,沈知阑也知自个儿闯了大祸。
“师姐,我可是又错了?”
沈知阑虽心智不成熟,但并非傻子,也会察言观色了,只是容易受亲近之人影响。
陌生人或不太熟之人,他一般不搭理,只听与他亲近要好之人的话。
慕挽歌无奈叹了一声,郑重地叮嘱,“师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清源山上的师兄了,往后不管他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许听他的。”
“可他是师兄啊……”沈知阑垂眸道,“在山上,只有你与师兄愿意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