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只有她与沈知阑知晓,后来师父问起,她怕挨罚,便撒了谎,只说沈知阑是被蛇吓到了,那件事不了了之。
但到底给沈知阑留下了阴影,那之后,便是一小截草绳亦会将他吓得面色发白。
师兄弟们也曾那草绳吓过他,但所有欺负他的人,皆被她狠狠教训,渐渐的,无人再敢欺负他。
听她说完,洛辰脩凝眸,若有所思。
“原来如今你精湛的医术是为了沈知阑而来的。”
慕挽歌笑了笑,“起初确是想着还债,他胆子那样小,再被吓到,若师父不在,我能救他,而不是像当初那半个月一样,每日看着他,暗自自责。”
“如今呢?”洛辰脩追问。
慕挽歌被问得一愣,只觉莫名,“如今?”
平日里机灵的她,也有脑袋缺根筋的时候,洛辰脩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的暗示如此明显,且不止一回,她仍旧迷迷糊糊的。
除了认命,他似乎无别的法子了。
认命,便是认命地再肉麻一回,只盼她能懂他的意思。
洛辰脩起身,来到她面前,微微倾身俯视她。
不可忽视的压迫感令她极为不自在,欲仰头骂他,却因此更与他接近了。
近在咫尺的俊颜,黑眸幽深,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