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了,哪里像醉鬼。
夫人方才明摆着故意调戏爷!
慕挽歌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地上挣扎许久才坐起身的人,傲然轻嗤。
“呵,太弱了,本姑娘提不起兴致。”
言罢,她拍拍手上尘土,未再瞧坐在地上因给她当肉垫而能得狼狈不堪洛辰脩一眼,拾级而上,率先进了府。
墨隐上前去扶自家爷。
“爷,您方才英勇着呢,依属下看,夫人定是脸皮薄,害羞了。”
说了违心之言的墨隐心虚不敢正眼观自家爷的脸色。
好不容站稳脚的洛辰脩挑眉,“我信你一回,便当她是害羞了。”
“……爷英明。”墨隐谄媚附和。
……
慕挽歌脚步深浅不一,径自朝洛辰脩寝屋主室而去,绿意几次上前搀扶,被她挥开。
绿意跟随她已久,如何不知她心情欠佳,不敢再凑上去惹她烦,只好亦步亦趋跟在后。
慕挽歌在将踏进屋内时顿足,转过身,冷眼瞧着绿意。
“明日一早你回木屋去,让灵璧与非言、非语兄妹前来,你便留在木屋,无需跟着来了。”
绿意面色凄然,心下明白主子何故忽然发作,她不敢为自个儿辩解,那些事确她做的。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