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墨隐传话。
慕挽歌进屋后将门关上,径直走向屏风后将手上的两瓶药液尽数倒入其中一个浴桶内,待水变色后,她才抬步走向床榻。
无法动弹亦无法言语的洛辰脩睁眼望着她。
慕挽歌弯腰取下扎在他颈间的细小银针,片刻后,洛辰脩能动了,挣扎着要起身。
她搭了把手,将他扶起。
“无需穿鞋了,顺道将衣袍脱了,不着寸缕……而后你先入掺了药的浴桶中。”说话间,她已替他解了腰带。
洛辰脩理所当然展开双臂,让她替他脱衣,慕挽歌瞧了瞧他,将他剥得只余下生的亵裤。
“自个儿动手。”这最后一层,她无论如何也下不起手的,索性背过身不看他。
洛辰脩亦无力再逗弄她,踩着虚浮的步子走向屏风后。
不多时,慕挽歌听到入水声,遂才转过身,自枕下摸出一条丝巾,拿着朝洛辰脩走去。
目光触及屏风搭着的男子亵裤,她不自在移开眼,如无其事走到洛辰脩身后,用丝巾将他的眼睛蒙住。
“阿挽也要脱么?”他明知故问。
慕挽歌淡淡应了一声,而后道,“即便稍后有任何状况,这丝巾也不许拿开。”
洛辰脩未应声,她便当他默认,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