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在这般没个正经,明日我便命人送你回清源山,让师父传信给你爹娘接你回家。”
闻言,秦慕琤面色一僵,垂眸道,“师姐至今仍不知我家在何处,姓甚名谁,只将我当个不懂事的孩子。”
慕挽歌微怔,瞧他耷拉着脑袋,眼眸微动,却是笑了起来,“谁说我不知你家在何处,你在禹州出生,出身隐族大家秦家,你父亲是现任秦家家主秦胥。”
秦慕琤惊愕抬眼,怔怔望着她。
“姐……师姐你……”
他的表情煞是可爱,慕挽歌伸手摸摸他的头,轻笑,“论起来,你父亲是我的师伯呢,他与我娘是师兄妹。”
秦慕琤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又失落得紧,小脸苦巴巴的,真是有苦难言。
亲姐姐明明就在眼前,他却不敢与她相认。
不敢让她知晓他们的娘尚在人世,娘亲甚是挂念她。
姐夫说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一切听姐夫安排。
“师姐是如何知晓的?”他的身份除师父外无人知晓,清源山上的师兄们也不知,可她却知晓。
难道是那日师父说的?
果然,慕挽歌接下来的话令秦慕琤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臭师父’仍不解气。
慕挽歌笑了笑,“自然是师父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