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转身,下意识瞧了眼蹙眉杵在一旁的男子,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好笑。
饶是宠辱不惊,向来只一副从容淡然的王爷,亦有这样一面。
常言道,关心则乱,大抵便是如此了。
待灵璧退下,洛辰脩又坐回床上,将慕挽歌揽过靠在他怀里。
“阿挽,你此时来葵水,可是与结缡蛊有关……”
他懊恼自责也无济于事了,她疼得厉害,他瞧得出来,不能分担她的苦楚,他想知道如何才能少让她遭罪。
慕挽歌靠在他胸前,莫名觉得心安,而他温热的大掌来到她的小腹处,钻到她手下,替她焐着。
“无妨的,结缡蛊……”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并无相关,只是到日子了,葵水将至前便会如此,此次比以往要痛些,想来是前些日子落水受凉之故。”
不待洛辰脩出声,她又道,“一会子你先出去,你在屋里不方便。”
“嗯,待灵璧来了我就离开。”洛辰脩应了一句,低头看她,疼得嘴都白了,她还强撑着。
是不想他担忧。
不多时,灵璧拿着一个布包进来,手上端着一碗姜糖汤。
洛辰脩接过灵璧手上的碗,亲手喂慕挽歌喝下后才松开她,站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