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撑着桌面,挣扎了站起身,踉跄了一下。
风辞静静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往外走,像是真的醉了。
可她说的话却不是醉话。
“你只查了洛辰脩的娘,为何不顺道查查我娘,她在嫁给我爹之前便已怀有身孕,不满七个月诞下一女婴,便是你眼前的我……”
“……”
风辞怔怔望着她歪歪斜斜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站立,背对着他,纤瘦的背影透着一股子倔强,默然听她说着话。
“流言蜚语于我而言无所谓,我孑然一身,无所顾忌,可你方才所言却可能害他性命……风辞,你是我最信任之人,当我求你,莫要再针对他,也请守住这个秘密。”
风辞怅然,摇头轻笑,“你竟为了他求我,那我倒是想知道你让我守住这个秘密,除了对天下人,可还包括他?”
扶在门框上的手紧了紧,慕挽歌未曾回头,“就算要有一个人来戳穿这个秘密,那也该是由洛妃亲口与他说。”
言罢,她抬步跨过门槛,步子虚浮深浅不一,晃晃悠悠往最左边那间屋子走去。
风辞望着敞开的房门,喃喃自语,“他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样不顾一切……”
可惜,他说什么,慕挽歌已听不到。
风辞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