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秦慕琤看看面色苍白的娘,又瞧瞧有点可怜的爹,乖顺点头,“好,娘您好生歇着,琤儿明日一早再来。”
“嗯,天黑走慢些。”秦夫人对着儿子始终是浓浓的关切。
秦慕琤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父母亲的寝屋,回了自己的寝屋。
待儿子一走,秦夫人的脸色顿时便冷了下来,见丈夫在床沿坐下,她气恼地伸手推他。
“你滚出去!”
秦胥任她推搡,不躲不避,待她没力气了,他才倾身抱住她。
“瑶儿,我知你怨我当年没将她一同救走……我承认我冷血自私,可她还活着,长这么大了,你也恨了我十年了,如今她来了,我会将她留下,往后一直陪着你,你莫要再恨我了……”
听他这么说,秦夫人并无半分欣喜,反而觉得心寒。
他凉薄自私,她以前并不觉得不好,可自随他下山入世后,她结识了许多人,经历许多事,已然懂得自私之人有多么可怕。
而她此生,全然被他禁锢。
或许,只有失去记忆痴痴傻傻的那五年,她才不觉得他可怕。
“师兄,你太自私了。”
正是因为知晓他有多么可怕,她才不得不隐瞒他一些事。
可事到如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