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位皇帝陛下心性,上位者多疑,亘古如此,君臣父子,生在帝王家,哪有那么多的父子之情,父子离心,夫妻情薄……慕容谌终究是心急了些,但恰好是洛辰脩的机会。”
主子所言过于深奥,灵璧一时间并不能全然理解,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便去做事了。
只要知晓主子与王爷不会有事就好了,别的事,她也不怎么在意。
灵璧离开,慕挽歌叹了一口气,下床着衣,她得先去见一见秦夫人,将事情缘由说一下,总归是承诺了要守在秦府的,此时离开,到底是失信于人了。
即便那人是她的生父。
出乎慕挽歌的意料,她去到秦夫人屋里时,秦夫人已经在等着她了,瞧那神态,明显是知晓她会来。
进屋后,慕挽歌未开口,靠坐在床头的秦夫人面带慈爱的笑朝她伸手。
“歌儿,你过来,为娘有话与你说。”
慕挽歌走过去,并未伸手,而秦夫人像是未察觉她的疏离,轻轻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床上。
“我是来辞行。”慕挽歌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倒也不曾挣脱手,任由秦夫人握着。
秦夫人轻叹,“唉,为娘知晓你要去南境,你父亲在书信中也说了,你若要去,不必拦你……好在他也在南境,你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