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非言学到了不少嘛。”慕挽歌戏谑道。
提到,灵璧俏脸一红,双手捂脸,自指缝中偷瞄,羞赧道,“主子您别提那木头,他也真是笨得可以,叫他保护好七公主,他反倒将自个儿给折进去了,差点儿连命也丢了……”
灵璧虽在嫌弃埋汰非言,可慕挽歌明白她也是在担忧非言他们,离京将近一个月,也不知京中究竟是何等情形。
坐下喝粥时,慕挽歌思索之后叮嘱道,“灵璧你今日便启程回京,这边的事你也大概了解了,回去之后你与非言、非语见机行事,切记要避开扶风,莫要让扶风知晓我与洛辰脩在慕家军军营。”
灵璧不解,微愣,“主子您是怀疑扶风他……”
扶风是细作这句话,灵璧难以说出口,毕竟扶风是洛辰脩的人,且一直是七公主的随身侍卫。
慕挽歌叹道,“洛王与洛辰脩并非一条心,墨隐与扶风皆是洛王的人,墨隐还好,他的心是向着洛辰脩的,可扶风就不一定了。”
在此之前,灵璧对此事一无所知,只听说洛王似乎欲弃宸王扶持九皇子夺权,却也不曾往深处想,此时听到,不免细思极恐。
“主子,那非言、非语他们……”
非言、非语亦是从洛王府出来的,灵璧不敢往深处想,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