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慕征看着两人,轻叹一声,犹疑道,“将军当年的武功甚少有人能及得上,况且夫人的身手也不错,当时那样的情况下,那些杀手再厉害,将军与夫人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要么就是将军自愿,要么就是对方有更厉害的帮手……”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慕挽歌平静接话,“您是怀疑秦……我爹与杀手是一伙的,是他们合谋害了慕将军。”
她的语气平静无起伏,像是说与她无关之人似的。
事实上她确实并无特别的感觉,慕征此刻所想的,她也曾这样想过,但静下心来细想,又觉得不太对。
秦胥虽然冷漠无情,但并不是个恩怨不分,是非不辨之人。
他做事狠绝,但从不遮遮掩掩,行不义之事。
“征叔叔,我觉得不……”
“不是他。”
一直寡言少语的洛辰脩忽然出声了,截住了慕挽歌将要说的话,而他说的与慕挽歌想的不谋而合。
“不会是岳父,当年岳母是唯一可能知晓信物下落之人,那人害了慕……父亲之后,怎会轻易放过岳母,若岳父与那人同谋,那么这些年秦家不会这么安稳,想来岳父救走岳母,匆忙逃走的那人并不知岳父身份,如此岳母才能在秦家安然度过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