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后,慕挽歌带着洛辰脩径直回了她所在的那屋,非语在屋外候着。
慕挽歌自角落里拿出出京时带来的药箱,先拿了小瓶药液替洛辰脩清洗了伤口再上药。
为洛辰脩包扎好伤处,她又慢条斯理地将用具收回药箱,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放好后正欲转身,身后便贴上一具坚实而温柔的胸膛。
洛辰脩自身后抱住她,缠着她不放。
目光触及他掠起衣袖的那只手,慕挽歌歇了挣扎的心思,抬起胳膊,反手摸摸他的脸。
她嫌弃地道,“我叫人送水来给你沐浴,你自个儿闻不到么,你这身上都馊了。”
洛辰脩一愣,赶忙松手,抬起胳膊自个儿嗅了嗅,并无她所说的馊臭味儿,心下怀疑,莫不是真如她所言,自个儿闻不到。
他三日前才在山林间的小溪里洗过的,但确实已有数日未沐浴了。
虽然舍不得,但他还是未再缠上去抱她,乖乖退到离她三步远的距离,扬声命非语去叫人备水,他要沐浴。
非语应声离去,在等送热水来的间隙,二人坐下来说了一会儿话。
洛辰脩身边未带护卫,慕挽歌极不赞同。
她训道,“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你有武功傍身,寻常杀手奈何不得你,但出门在外,又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