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呐,那两个人反击时,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
赫连溟猖狂这么久, 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慕征亲自率军迎战,但才交上手,赫连溟便急着撤退,曾久经沙场的慕征自然瞧出不寻常,又率慕家军追着缠斗了许久,赫连溟几乎是败逃而去。
收兵后,慕征上了城楼,询问楚香寒,“可是少主那边有什么举动?”
慕征口中的少主指的是慕挽歌。
楚香寒笑叹,“唉,除了那丫头外,还有谁能这般狠狠折腾赫连溟呢?靳郁风与赫连溟欺骗了她那么多年,她曾视他们为父兄,当他们是亲人,可他们却只是利用她,这对师妹而言比深仇大恨还要不可原谅,我师妹那性子,啧啧……”
想起以往,楚香寒不禁替赫连溟捏把汗。
师妹什么性子,有仇必报,在清源山上那些年,他可是被折腾得够呛,不止他,师弟们没有哪一个是没被她收拾过的。
只是知阑师弟那个傻子稍好一些,似乎是从幼时那次被蛇吓到后,师妹便有意无意护着那个傻师弟了。
慕征闻言亦失笑,“少主确实与众不同,行事叫人摸不透,难怪赫连溟像是火烧屁股一般逃了。”
楚香寒深以为然,温润无害笑着,与慕征说了方才收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