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阖眸沉沉睡着的宋迟,她一字一句在日记本里这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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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来势汹汹,宋迟连着几天卧病在家没去上班。鼻塞,嗓子发炎,偶尔头痛,眼睛红红的会有流泪的冲动,感冒该有的症状他几乎占齐了。
身体一难受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暴躁起来,一暴躁就克制不住地任性各种耍脾气,嗓子发炎到高-潮的阶段他也顽强地吊着个鸭公嗓跟卫湘和叽叽歪歪絮絮叨叨,不是嘀咕这两天顿顿吃清淡的他身体极度缺油水了,就是念叨卫湘和时不时给他量体温没必要还打扰他休息,老让他喝水也不对,他现在身体羸弱连去卫生间都懒得动。
估计是闲出毛病来了,要不就是身体不舒服严重影响了他的心情,反正他的脸色几乎一天到晚都是臭臭的。
卫湘和知道他没有恶意,就是嘴头闲不住,对他的絮叨每次都是回之柔柔一笑,柔声细语安抚他,也尽量事事顺着他。
或许是卫湘和照顾得好,也或者是自己身体争气,当然宋迟是比较骄傲地倾向于认同后一个答案的,反正按以往经验需要一个礼拜才能好的重感冒,他第五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下午没再卧床,起床在家里到处溜达了好几圈,就等着吃完晚饭安安稳稳睡个好觉明天精神抖擞帅气逼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