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但信号塔早在洪水爆发的第一天就故障了,移动通讯设备在这里便只是摆设。要联系外界给别的地方打电话,只有乘坐救生船到外面的乡镇上去。这几天她一直没腾出空出去。
双目放空,感觉到窗前的光亮突然被什么给挡住,她眯了眯眼,回过神来。刘医生戴着口罩,就站在窗前,她敲了敲玻璃窗,示意卫湘和去开门。
卫湘和朝她笑笑,起身。
刘医生给她把午饭放在屋里一张矮陋的半旧木圆桌上,又从白大褂兜里掏出几个装着药片的小纸袋递给她。
“这是退烧的药。”她说,又有些歉意地道,“为了保险起见,只能先让你在这里待着,卫医生,委屈你了。”即便卫湘和已经离职,但之前两人在同在嘉仁上班,刘医生包括别的医生也还是称呼她为卫医生。
“我理解。”卫湘和接过药,弯了弯唇角。想了想,问,”那名产妇患病的话,那那名婴儿呢?他会有事吗?”
“也在检查中了。产妇生产没多久就有发病症状,我们目前还不能推断她是不是在生产前就已经感染,若是生产前就感染,或许婴儿会通过母婴传播感染这种病毒也说不定。”
卫湘和微蹙起眉头。
“卫医生,你就不用担心了,外面的事我们会看着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