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盯着陈立廷,似在看着一个陌生人,在脸色冷得能把周围的事物冻结冰之前,他嘲讽地勾了勾唇,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陈黎……”陈立廷在他身后喊道,“我说的是过分,但也是现实,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陈黎恍若未闻,脚步不停,大步往酒店走。勾起的弧度已经压了下来,脸色更是黑得瘆人。
    陈立廷的言论很尖锐,却又很现实,让他无从辩解。
    这些他都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有人用手指着他用一种居高临下和轻蔑的语气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陈立廷!
    他凭什么?谁给他的立场和资格?
    陈黎始终阴沉着脸,眉头狠狠拧在一起,薄唇也几乎抿成一条线。交叠着双腿坐在茶几旁旁的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更为烦躁,极端地烦躁。
    烦躁又无力!
    他是因为孟安宁才来的b市,可他来了b市却把孟安宁丢了。
    这个地方真他妈跟他八字不合!陈黎低咒几句。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把香烟递到嘴里,陈黎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把剩下的大半截用力捻灭在烟灰缸里,随后给周泽打电话。
    “帮我买一张从b市回s市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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