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
罗素将支票塞进她手里，冷笑了一声，高傲转身，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讥讽的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哦，对了，我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哪个男人的，都去打掉吧。萧总不可能会接受这个孩子的。看你年纪还小，未来发展多的是，别不自量力把自己的前途给毁了。好自为之吧。”
乔默微微仰头，笑了一声，转身看着罗素，捏着手心里的支票，咬着小嘴一字一句道：“是萧衍叫你这样做的？”
“这重要吗？我跟在萧总身边十年，就算是赵特助，也不一定比我更了解萧总吧。”
乔默几乎要将支票揉碎在掌心，她冷声对罗素道：“不管是不是萧衍的授意，我都觉得，你只是一个助理而已，应该对萧太太说话尊重点吧。”
罗素眉心狠狠一蹙，“萧太太”三个字如针扎在她耳朵里，她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说什么？呵，你是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