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赔偿金。”
    乔默只淡淡莞尔,对“赔偿金”一事,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兴趣。
    李律师离开时,又嘱咐了一遍:“萧太太,我建议您,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闹到法庭上去。如果可以私下调解,问题会变得简单些。”
    “您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
    乔默住院的第三天,晚上七点。
    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大约是白天睡多了,又或许是噩梦缠绕太紧,怎么也睡不着了。
    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萧衍剪断蓝线的那一刹那。
    深痛。
    明明已经没有任何波澜,心脏却仍旧像是被锥子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