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想了好久,也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的喃喃:“我喝醉了好像。”
赤着脚下床,去浴室冲了把澡,全身都舒服了很多,她昨天穿的衣服还在装脏衣服的篓子里,还没来得及拿出去洗,昨晚……是萧衍给她换的衣服?
她下楼的时候,萧衍正要用早餐,见她头发上滴着水,招呼她过去。
乔默言听计从的乖巧的走过去,身上穿着舒适的家居服,露出白色纤细的脚踝,脚链上的铃铛随着步子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早晨,显得很是动听。
乔默听见铃铛响声,这才发觉,脚踝上戴着一条从未见过的脚链,微微一怔。
“这……怎么回事?”
乔默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拉住了小手,坐进他怀里,修长手指按着姑娘的太阳穴,柔下声音细细问:“头还疼吗?”
昨晚,乔默在墓地,喝了不少二锅头,就算是酒量极好的人,喝那么多高浓度的二锅也极有可能会醉,何况是没有一点酒量的乔默?
乔默的脑袋还是很痛,萧衍把桌上还温着的醒酒汤递到她嘴边,“喝一点。”
乔默抿着唇,对碗里的东西敬谢不敏,“这是什么?”
“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