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精味道仿佛在作怪,故意令她不好过一般。
她的手机还在震动,乔默稀里糊涂的摸到,将电话直接按掉。
手机又响,她婴宁了一声,蹙了很深的眉头,呼吸微重,摸到接通键。
那头熟悉的男声问:“乔默?我现在在瑞士!你在瑞士哪里?”
乔默呼着气,按了按酸胀疼痛的太阳穴,神志不清的说:“我?我在……我在山上。头……好痛……”
那头的霍行紧张的问:“山上?你已经上山了?头痛?你喝酒了?你现在在瑞士哪座山上?我过来找你!你的手机保持电话畅通!”
乔默迷迷糊糊的,连这是谁的电话都不知道,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喃喃着:“瑞士?我不在瑞士。”
“你不在瑞士?那你现在人在哪里?”
乔默无奈的勾唇,苦笑一声,吸溜着鼻子道:“苏清婉说……阿衍在因斯布鲁克,所以,这不,我就上阿尔卑斯山来找他了。”
她……是不是特别傻气?
“你在奥地利?默,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紧?”
乔默摇摇头,她的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机都快抓不住,被酒气熏红的小脸,沉陷在被子里,苍白的脸上,透着虚弱异常的绯红。
霍行后来又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