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太深刻,所以哪怕是离开他,到处也都是充斥着关于他的回忆吗?
乔默对霍行眨眨眼,说:“既然不能去滑雪,那我们就去喝酒吧。这里的烧酒,特别暖身。”
霍行忽然蜷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记,乔默怔愣住,霍行已经略带责备的说:“你都怀孕了,不能喝酒。”
乔默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垂着脸儿,喃喃重复着:“是啊,我都怀孕了。”
霍行低头静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淡笑着纵容说:“你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可以喝一两口红酒,活血的,没关系。走吧。”
霍行心里明白,乔默心里抑郁,恐怕是真的有点想用酒麻痹自己。
可她又碍于自己怀孕,连一滴都不敢沾。
乔默刚抬头,就见霍行已经走在了前头,“喂……”
……
等到霍行和乔默坐在山顶上,吹着阴阴的冷风,手里是热乎乎烫好的液体,可是入肚,偏又烧灼的仿佛要烧破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