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她跌坐在长廊的座椅上,目光呆滞,脸色苍白暗淡。
    她不信,萧衍既然能踩中那万分之一的概率从手术台上下来,又何妨不能醒过来?
    只要,她一直一直呼唤他,他会舍得不醒来?
    自从那天以后,乔默每天每天都跟萧衍说很多话,说以前的事情,说她自己,说他,又或是说关于孩子的事情。
    乔默似乎活在了,自己和萧衍的世界里。
    ……
    萧衍躺了有多久,乔默就陪了他有多久,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