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没有恨意,没有怒意,连眼泪都没有,甚至波澜不惊。
    “你说什么?”容城墨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道伤口。
    肖潇却是苦笑了一下,道:“我开玩笑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怎么会为了你,割腕自杀?”
    “肖、潇。”
    容城墨恼怒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会一字一句的叫她的名字。
    肖潇却不为所动,容城墨终是叹息着埋进她脖颈里,低低喟叹着道:“肖潇,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