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没把要去见宋舒的事情告诉容城墨,既然宋舒只是说要交代一些事情给她,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到了宋舒指定的地方,肖潇等了大约十分钟,宋舒穿着皮草大衣和黑色靴子,走进她的视线。
肖潇没有因为上一次被宋舒扇耳光的事情而记恨她,不管怎么说,宋舒也是因为自己的儿子,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宋舒的确没做错什么。
“伯母,你今天找我来,是想交代我什么事情?”
肖潇开门见山的问。
宋舒点了一杯咖啡,保养极好的手指,捏着咖啡勺,慢慢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她声音淡淡的问:“我听说城墨在伦敦开了一家事务所,生意不错?在业界似乎也小有名声?”
提到这件事,肖潇不免有些自豪,“是啊,阿墨很有生意头脑,伯母,你看,他就算不继承家业,也可以过得很好,不是吗?您为什么就一定要强迫他呢?”
宋舒冷笑一声,双眼里散发着一股嘲弄,她盯着面前青涩的小女孩道:“肖小姐,你不觉得一家事务所真的埋没了城墨的天赋和才华?”
“伯母,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宋舒微微仰起下巴,道:“如果毕业后城墨回海城,顺利继承容氏,那么他发挥的价值,岂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