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
可是声音太小,容城墨听不太清楚,将耳朵凑到她嘴唇边上,“乖宝说什么?”
“阿墨……阿墨。”
轻轻的两声,却将容城墨的心脏击的粉碎。
原来她还知道这样喊他。
这么下意识的喊着他,是不是代表着,对他还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容城墨低头吻着她的发丝,闭了闭眼,叹息着道:“我在。”
肖潇的手,虽然无力,却仍旧攥了攥他腰间的衬衫。
她像是在汪洋大海中寻找着一根浮木一般。
第二天一早,肖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多。
身边没有人,肖潇饿的头晕眼花,脸色苍白。
卧床两边的布帘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拉开,那个住在右边的中年女人,正捧着一个保温盒,得意洋洋的吃着家人送来的午饭。
那个住在右边的中年女人,看了一眼肖潇,冷哼一声,有些嘲讽的道:“昨天那么大阵仗,今天病床跟前连个人影都没了!也不知道算不算可怜。”
肖潇收回视线,垂了垂眸子,不去理会右边床铺女人的冷嘲热讽。
那女人似乎有些闲不住,故意针对肖潇一般,“哎,还是我家老公好,就算今天工作,还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