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露着凶色鄙夷目光的人,围着她,纷纷指责她。
“不要脸!”
“女表子!”
……
肖潇嘴里一直狡辩着,“我不是,我不是……!”
她没有不要脸,她只是……太爱容城墨了,宁愿为他牺牲所有的清白,也想为他生下这个孩子。
可是,一夕之间,那些寵爱,那些纵容,全部离她而去了。
没有阿墨,没有孩子,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和决心,在他们公寓家中,将自己反锁在浴室里,用他平时刮胡子的刀片,割破了自己手腕的动脉。
……
容氏大楼,总裁办公室。
容城墨一早上到公司,脸色阴郁可怕。
阿森小心翼翼的问:“boss,怎么了?你和太太……吵架了吗?”
容城墨蹙了蹙眉头,今早的事情,肖潇没说清楚,为什么当年她怀孕没有告诉他?但是肖潇却说,是他不要她和孩子的?
“boss?”阿森见他出神,又唤了声。
容城墨收回思绪,问:“我昨晚让你查当年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阿森正好也想跟他说这件事,将牛皮纸袋递给容城墨,“查的不全,但是查到了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