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一眼桌边静静放着的戒指,她低垂着脸儿,有些叹息着道:“所有人都说我不好,说我任性,可明明当初是他把我一个人丢在伦敦的啊,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么努力挣扎,努力的拼凑回忆,我和他,都回不到过去了。”
那个失去的孩子,那道心伤形成的疤痕,仿佛一道无形的心墙,将所有感情都埋没在里面,不给任何人进去,也不让任何感情和情绪流露出来,唯恐那些回忆,将自己吞噬。
肖潇仿佛又将整个的自己,缩了回去。
家政阿姨唉声叹气的,“太太,不管你和先生的关系如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何况,您都三顿没吃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要饿出胃病来的。”
肖潇抿了抿唇瓣,端过家政阿姨为她盛的粥,用瓷勺舀了一勺,小口小口吃着。
家政阿姨这才放心,“吃了就好。”
肖潇吃了没几口,对家政阿姨说道:“阿姨,麻烦你给容城墨打个电话,我想出院了。”
她本来就没什么病,总是赖在医院,占着病人的床位,算怎么一回事?
家政阿姨一寻思,也是,既然都没什么病了,还不如接回家里去住。
小两口在家里,也有和好的机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