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疤痕,不触碰,就不会疼痛,可一旦触碰,才知道原来有些伤痛,时间无法治愈,每碰一次,撕心裂肺。
    “阿墨……”肖潇轻轻开口,想说些什么。
    想说些什么呢?说宋舒的死,和她没关系?还是说,宋舒的死,对不起?
    容城墨的目光,未曾有过波澜,更未投向她,声音寡漠无常,“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肖潇,如果你是想用这个借口离婚,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