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容家的身份就很尴尬,另一方面,死者逝已,再多的形式也不过是空虚的架子。
    肖潇最近只觉得孕吐反应越来越厉害了,时常捂着胸口干呕,被容城墨见过一次,容城墨以为是她最近受凉冻坏了肠胃。
    “我没事,可能是真的因为受寒了。”
    容城墨蹙眉,将肖潇抱到床上,眉心深拧,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好好休息。”
    容城墨因为出车祸和宋舒的丧礼,拖下了许多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
    他转身正要去书房,靠在床上的肖潇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阿墨。”
    “嗯?不舒服?”
    肖潇摇摇头,“没什么,我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明天……你还是去医院做个复查吧。”
    “好。”
    肖潇终是松开了容城墨的手,等男人出了卧室,肖潇靠在病床上,右手抚着小腹,低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从宋舒死后,容城墨对她的冷漠,她又怎么会看不见?
    那是一种克制,亦是一种隔阂,宋舒的死,他没有打她,没有骂她,可肖潇反而越发觉得心里难受。
    只要这件事,一天不水落石出,他们之间的隔阂就永远存在。
    经历了那么多,以为可以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可往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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