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炎轻咳两声,故意报复他,“医生给病人看病,你这个家属是不是得回避下?”
    “既然是家属,就不必回避。”容城墨盯着床上的肖潇,平静道。
    “哎,你这人!”白景炎嫌弃的看着他。
    肖潇却是开口道:“你出去吧,白医生给我看病,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肖潇的言外之意,自然令容城墨眉心蹙的更紧。
    容城墨似乎让了一步,沉默的转身,捏了捏拳头,出了卧室。
    白景炎见容城墨吃瘪,哈哈大笑,“肖潇,也就你能让他憋屈,你不知道,这些年你不在,他多会奴役我!你帮我好好教训他!”
    肖潇扯唇淡笑,那笑意雁过无痕,很轻很轻,“我帮你也教训不了他多久,何况,我也没法教训他。”
    恐怕,只有他欺负她的份吧,哪里有她教训他的机会?
    白景炎一怔,抬头看她,“怎么,你又要走?”
    她整整离开了容城墨十多年,这十多年里,白景炎一点点看着容城墨原本从冰窖里被肖潇解救,又重新跌入更深更冷的冰窖里,最令人痛苦和不甘的,从来不是没有被得到解救过,而是获得温暖后,这温暖又彻底消失,想要拼命抓住那缕余温,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只会工作的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