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心目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了,你还想要用多少个十八年来证明你对他的重要性?”
肖潇不知是哭,还是在笑,“我不想再证明这件事了。”
“那最好不过,可你,若是真要和城墨离婚,他可能会疯的。”
“白医生,我或许有千万不好,可感情走到尽头,谁也没办法勉强。他难受,难道我就不难受了吗?”
白景炎叹息一声,“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城墨这辈子,除了你以外,没有谁会成为他的软肋。”
越是无懈可击的城堡,心中的软肋,便越是一碰便倒塌。
……
白景炎拎着医药箱出去后,发现容城墨一直靠在卧室墙边,身形挺拔,修长手指捏着香烟,低垂着俊脸,沉默的抽着。
白色烟圈中,他脸色的神色,看不清悲喜。
直到白景炎出来,容城墨也没有抬头,只是淡声开口问:“她怎么样了?”
白景炎斜眼看了他一眼,“你可真有本事,能把一个女人做到肚子痛的地步。肖潇不是你的心头肉吗?你怎么下的去手?”
当白景炎看见肖潇脖子上,怎么遮也没办法遮盖住的深色吻痕时,大概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容城墨捻灭了烟头,他吐出最后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