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答他,而是转身帮他去找胃药了。
等肖潇端着一杯白开水,带着一盒胃药回来的时候,容城墨已经靠在了身后的真皮座椅上,他微微仰着头,闭着眼,虽然他没有开口说有多疼,可肖潇却知道,他轻微的叹息声,已经表明,他真的很疼了。
容城墨是个有多疼,都不会喊出口的男人。
肖潇将水杯和胃药递给他,淡淡开腔,“快吃了吧,我下楼叫林嫂为你煮点粥。”
她刚要转身离开,手腕子却被容城墨一把握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肖潇没有转身面对着他,而是诚实的说:“是白医生告诉我的,他说你曾经因为工作成狂的原因,有过几次胃出血。”
容城墨捏了捏她的手指,终是放下了。
肖潇下楼在小锅里熬着粥,她坐在厨房里,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她和容城墨现在既不像是正常夫妻,也不像是一对快要离婚的夫妻。
她好像铁了心般的腰离婚,可他一犯胃疼,她便乖乖顺顺为他倒水找药熬粥。
肖潇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一次又一次的走进容城墨所设的迷局之中。
锅子里的粥,熬的噗噗直响。
肖潇思绪飘远,没有在意,直到耳边传来林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