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容城墨连那一丝仅有的怒意,还没有冲破,便已经软化,烟消云散了,心口间,唯有一片濡湿,滂沱泥泞,怎么也无法释放。
    直到这一刻,容城墨似乎真的有些累了,他修长的手指,轻捏着肖潇的下巴,“你还在怪我,觉得我故意针对宋恒?”
    肖潇摇摇头,“我没有怪你,这是你们生意场上的事,哪怕你再不择手段,也都是理所当然的。我不过太天真了。”
    她也不是真的怪他,只是觉得,如果真是为了她,而故意针对宋恒,买下那块并没有任何作用的地皮的话,其实没有任何必要。
    她很快,就要走了,不是吗?
    往后,她希望他,别再等她,别再为她难过,别再为她担心。
    “阿墨,我一直想去意大利念书,你会支持我吗?”
    那年,她因为他,中途退学,没有拿到剑桥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容城墨一直耿耿于怀。
    而肖潇,永远是最明白他心中软肋的人。
    她总有办法,叫他低头。
    容城墨抱着她的手背,微微一颤,薄唇勾起,笑出一个嘲弄的弧度。
    她明知道,只要她开了这个口,他就一定会答应。
    肖潇要去意大利念书,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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