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城墨这样的人,爱是深沉,从不轻易言说,可每一次的行动上,却丝毫不含糊。
    自从肖潇走后的这几天,容氏上下都处于“极度暴走”之中,每个人都哀声怨道,称容城墨简直是个暴君,完全没人性的工作狂。
    在肖潇没回海城时,过往的那十多年里,容城墨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在工作中醉生梦死,在工作中麻痹自己。
    ……
    佛罗伦萨,早晨。
    肖潇洗漱好用过早餐后,便从酒店出来,佛罗伦萨难得的好天,不出来走走实在也浪费。
    肖潇过去来过佛罗伦萨,还记得是在离开那个人的十几年里,有一个深冬,因为工作需要,来过一趟。
    佛罗伦萨的深冬很冷,室外比国内的冰城还要再冷上一度。
    那个时候,她一边工作,一边想着,如果那个时候,在佛罗伦萨遇见容城墨,只要他叫她一声,她就跟他走。
    可这座城,天生名叫翡冷翠,和她当时的心境一般,简直冷到骨子里了。
    翡冷翠一直下雨,而她的希冀,也逐渐破灭。
    他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肖潇沿着河畔,一路散步。
    肖潇垂眸,摘下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在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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