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五点多钟鸡叫就醒了。
睡得晚,醒得早,不困才怪。
等到今天容城墨来了,肖潇又被他捉着“剧烈运动”一番,此时云里雾里,只想闭上眼睛梦见周公。
她小小的咕哝了一声,声音糯糯的道:“阿墨,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容城墨目光平静柔和的,看着她渐渐熟睡的脸,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低低回应着,“嗯,我知道。”
肖潇还没完全睡着,她一直断断续续的小声嘀咕着一些事情。
“阿墨,食堂煮了粥,你记得喝……”
“阿墨,我到现在都还后怕西西里火山喷发呢……”
……
她说了很多很多,容城墨沉默着,一字不答,却极其认真的听着她的喃喃自语。
与其是说给容城墨听的,倒更像是肖潇意识不清的梦呓。
容城墨的手,落在她发丝上,轻轻抚着。
这么多天来,她有多想他?
若是容城墨还感觉不到,便是反应和感应也太迟钝了。
肖潇本就是个缩在龟壳里被动的人,可今天却主动抱着他的脖子,与他在那样狭窄的环境下,回应着他的吻和占有。
她本也是骨子里保守至极的人,往常里,哪怕就是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