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最后一点剩余劳动价值也给压榨干净!
……
白景炎修长的身子,斜靠在床头,指节分明的手指翻动着文件。
而董小鹿,蹲在地上,哼哧哼哧的收拾行李,把一个中等大小的登机箱拖过来,拉开橱子,问白景炎:“你打算带哪些衣服?”
纽约那边,天气怎么样?
“你学的不是美术和视觉吗?需要我告诉你,什么样的搭配适合谈公务?”
董小鹿梗了梗脖子,动手从他衣橱里,把黑白灰的西装衬衫丢进登机箱,忙活了半晌,董小鹿总算整理好。
“你看下,还缺了什么?”
男人锐利深寒的眸子,略略扫过那打开的箱子,“你觉得我出差两周,只需要一条内库?”
董小鹿的脸,瞬时炸开一朵花,红的,几乎要爆开。
白嫩小手,微颤着去橱子里抓了好几条往箱子里一丢,指尖像是着火一般,滚烫的要沸腾。
白景炎没什么不自在,淡淡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
……
直到董小鹿进了浴室洗漱,冰凉的水冲刷过她的手指,她才觉得不那么别扭。
一道挺拔的身子,挤进来。
镇定的目光,瞧着镜中的小女人,“关于合同,明天我会让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