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几句话。
严主任露出恍然的神色,“当然,裁缝社是按件计费,你为了党和人民做出了牺牲,组织上也会考虑你的生活问题。在你写书这段时间,就按每天1.5元给你发生活补助好吗?”
按陈晓芬的说法,裁缝一个月多了也就挣40多元钱,现在一天1.5元,基本和那里收入持平,这下,樊香什么顾虑也没有了,也没好意思说她书已写得差不多,和洪秘书约好时间在她住的小院见之后告辞走人。
回家的时候看到妈妈听着收音机在织毛衣,弟弟樊强正摇着辘轳从井里打水,打上来一桶后拎起来倒进了厨房的水缸里。
“姐,你这房子我最相中两点,一是有水井,二是有电灯。”
樊香想到一件事,“强子,搬来的时候忘了,你把家里那头猪带回去呗,这里喂个猪也没多大地方。现在我们又不攒粪,这一段把它拴在厕所里,它到处拉,上次爱军上厕所差点一脚踩在猪粪上摔倒。”
樊香早就不想养猪了,它随处大小便,实在是太脏了,特别是夏天,又脏又臭,会引来一大群一大群的苍蝇,还是绿头的那种居多。
“可是带回去我也没多余东西喂它,现在小还行,把玉米杆打碎,掺着红薯渣、干草勉强还可以,等稍大些,它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