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度,只把下巴对着薛岭,用蔑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故意用一种很嚣张的口气说:“我怎么听到杨虹说这是她祖传下来的房子,什么时候是你的家了?一个大男人却说老婆的祖传房是你的家,丢人不丢人?”
薛岭把拳头握得吧吧响,深深看了一眼樊香,扭头走了 。
樊香有些遗憾,她以为薛岭会忍不住冲她打来,那样以她正要去面见首长的情况,他落不了好。没想到他竟然忍住了。
杨虹直想把脸转到一边去,她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抹了药后是如何一付尊容,实在太难看了。
可樊香又一次帮助了她,只得上前招呼道:“樊同志,谢谢你了,我这样子,真是无脸见人。”
“你是被打者,是受害人,怎么无脸见人?”樊香不明白杨虹的思路。
“可这样不是太难看了吗?像猪头一样,不,比猪头还难看,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
“我看无脸见人的应该是薛岭才对。他打得你成这样了,他都不心虚,你心虚什么呢?”
基地里当时有个排名第二的高手,在一次外出时被变异的植物伤了,整张脸像被融化的蜡烛,可并没有人看不起他,反而因为他的实力,全很尊敬。所以,樊香觉得杨虹这样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