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还别的什么了吗?”
“没了。”
方谨言回屋的时候,关静萱正在给嘟嘟缝衣裳。
想起当初那个布料染了太多的血,终究没成荷包的荷包,方谨言忙出言阻止,“阿萱,你怎么自己在做这个了?这样的事,交给府里的绣娘就是。”
“我知道府里的绣娘手艺比我好很多,但这是我这个当娘的,对嘟嘟的一片心意。”
听关静萱这话,似乎有些生气的意思,方谨言忙解释,“不是,阿萱,我不是嫌你女红差,我是怕你伤了手。府里请的绣娘本来就是做这些的,不然咱爹不是白花那么多银了吗?”
“哪那么容易伤手啊。”一句话刚完,关静萱就给自己来了一下狠的。
她哎呀了一声,手指已经被方谨言抓住,塞进了嘴里。
“你干嘛呀,我刚给嘟嘟换完尿布,还没来得及洗手呢。”
闻言,方谨言的动作一顿,关静萱的手指是继续含着也不是,马上吐出来也不是。
关静萱很快笑了出来,“逗你的。”而后抽回了自己的手,随意捏了几下,“没事,一个针眼,马上就能好的。”
方谨言坐到了关静萱身边,给她搂进了怀里,“阿萱,这些事,你真的都不必做,我娶你过门,是让你来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