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高兴。也许,是后者吧。
慕容霖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的点头,让关静萱多少有些失望,却又矛盾地有些理解,那样一个女,确实有让人见之不忘的本事。
“嘟嘟今天调皮,还尿了上官姑娘一身,好在,上官姑娘大度,没有生嘟嘟的气。”
“嘟嘟尿人家身上了?”
“嗯,尿了。”
“怎么会呢?”慕容霖开始回忆,回忆嘟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论是要拉屎还是撒尿,他都‘哼哼’提醒。
“怎么?嘟嘟尿在上官姑娘身上,夫君心疼了?”
“你在什么呢,阿萱。你今天话的语气,怎么这么不对呢?”一股阴阳怪气地味儿。
“有什么不对的,我话就这样儿,爱听不听吧。”
“阿萱,嘟嘟还,尿在谁身上,都是正常的,我没多想些什么,你也别多想,好吗?”
“让我怎么能不多想呢?夫君,上官月的父亲,是吏部尚书,你知道吗?”
“那又如何?”吏部尚书掌管的是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可他不在此列。甚至今后,他掌了实权之后,吏部尚书的任免还得听他的。
在慕容霖这句话的时候,关静萱无法在从他身上找到一丝属于方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