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从病到大病,一般都不是一朝一夕的,跟平日里的一些饮食啊,作息习惯什么的,都是有些关系的。御医了解了这些,就算不玩儿这个悬丝诊脉,也大约能知道各宫的主们大约是哪儿不舒服。悬丝诊脉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医术高明罢了。
慕容霖看了王御医一会儿,“你觉得能,孤觉得不靠谱。你还是跟孤进殿吧。孤不讲究什么避嫌不避嫌的,只要你能把阿萱的病看好就行。”
“这个……不,不妥吧,殿下?”
“有什么不妥的,这儿是孤的地方,孤妥当,就妥当。别磨蹭,后头跟着。”
“是,殿下。”
看着慕容霖的背影,王御医其实是悄悄地松了口气的,今天要是只靠一根丝线的话,他恐怕真判断不出这个关夫人到底是什么病症。
王御医跟着慕容霖进了殿,一直走一直走,发现关静萱是躺在床榻之上的时候,王御医停下了脚步,撇开了头,“不然……在关夫人和臣之间挡个屏风?”
“不用。”
“那不然……先在关夫人手腕上放块丝帕,臣再诊脉?”
“我你废话能不这么多吗?你没有看到阿萱已经很难受了吗?你快点给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生了什么病,你立马给她开什么药,熬好了马上给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