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开嗓子喊,“救命啊。”
简誉一打开门,就听到了这声音。他神色冷然,迈着大步走出房间。
下一秒,身边有风吹过。
本在他身后的晏玉迅速地往呼救声方向跑去。
晏玉翻过楼梯,两三下就到了荆觅玉身旁,“怎么了?”
“我的眼睛疼,死疼死疼的。”她满脸泪水,声音带了惧意。“睁不开了。”
晏玉一把抱起她。
她今天穿的是齐膝裙,他这一抱,裙摆就往下滑。他走两步,又继续滑,到了她的绝对领域。
他那只托着她膝盖窝的手往上按住了她的裙摆,防止她走光。
“简午,叫医生过来。”
死什么死什么,是复祝方言的说法。荆觅玉现在是死疼死疼的,晏玉的声音是死沉死沉的。
这家会所有一位运动康复医生,他沾着荆觅玉脸上的液体,嗅了嗅,“像是辣椒水。我这儿没有设备,还是要送医院。”
晏玉想掏烟,不过只做了一秒动作,下一秒问:“哪家医院离这儿最近?”
简誉说:“我朋友的诊所,不到两公里。”
晏玉朝他扬了扬眉。
简誉往外走,“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晏玉抱起了荆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