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一人嚼着红烧肉。
葛婧之率先开口,“爸,今天那副图有什么来历吗?”
晏风华:“也没什么,朋友送的。”
“是不是呀?”葛婧之似笑非笑的样子,和晏玉神似。
“你问不问都一样,朋友送的。”晏风华放下筷子,“给我来一杯酒。”
“请问——”荆觅玉这会接了话,“晏先生,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呢?”
晏风华:“旧朋友了,联系不上。”
葛婧之笑得眼睛眯起来,“爸,我大学毕业就进了碧鸦犀,到现在十年了。和那些男人尔虞我诈,明说暗话。他们起一个音,我都听得出是真是假。”她给晏风华倒酒,“一家人嘛,怎么都戴着面具过日子呢。”
晏风华略略放松表情,“你爸我当董事长,面部神经绷得多,笑起来肌肉发力跟不上了。”
晏玉笑,“最好去医院检查检查,别犯上神经病了。”
连荆觅玉都听得出晏玉话里的讽刺。她在桌下拉了拉他的衣角。
他轻轻捉住她的手,转过头来。她的脸映入他的双瞳,他的讽笑淡了,扬着嘴角。
她四指被他握得交叠起来。她垂眼,挣开晏玉的手,再抬头时,她说:“晏先生,实不相瞒,这副刺绣的另外两张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