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雅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危承摘下金丝眼镜,顶着一张极好的皮相,玩味道:“当然,如果需要我帮你上药的话,我就在你隔壁,随时欢迎你骚扰。”
裴清芷大脑“轰”地一声。
难怪她一直觉得他眼熟,原来是一个月前,仅有一面之缘的恶劣的邻居大叔!
“是因为感到羞耻和害怕吧,所以拖到现在才就诊。”他把打印出来的单子递给她。
闻言,裴清芷感觉深埋的心事,好似被人窥探了般。
“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适当的自慰能纾解欲火,获得愉悦。”
他意有所指:“你不必因为自慰而感到自责,注意卫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毛囊炎只是个小毛病,很快就会好的。”
“危主任!好了么?”门外那人催促道,“我不能让患者久等啊。”
“危主任?”裴清芷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水眸惊讶地瞧着他,“你不是于棠?”
“危承。”他莞尔,对外面那人说了一声,“进来。”
于棠走进诊断室里,就见危承跟一个软萌漂亮的小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是?”他看向危承,指了指裴清芷。
“裴清芷。”她嗫嚅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