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危承双手插兜,“帮我买份饭,送到天台。”
腹痛。
危承难受地捂着肚子,上身半躬,后腰倚靠着护栏。
和煦的春风吹来,倒是将他心里的狂躁稍稍平息了一些。
天台的小门被人推开,奚曼拎着两份打包好的饭菜,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他瞧见她,放下捂着腹部的手,站直,“怎么这么久?两份?”
“我叫的外卖……你一份,我一份。”奚曼说着,不疾不徐地走向他,将外卖放在天台宽约十公分的护栏上。
两人沉默无言地吃着外卖,奚曼吃着吃着,想到自己今后可能会面临的困境,竟又忍不住落泪。
“危教授,亨廷顿舞蹈症真没得治么?手术也不行?”
“嗯……这种遗传性疾病,可以通过药物缓解症状,防治并发症,但是,无法彻底根治。”
奚曼听着,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些资料里,亨廷顿舞蹈症患者病发时的可怕症状,心一酸,泪水滴落,没入凉透的白米饭中。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晴天霹雳’了……虽然我家并不是很富有,而且我爸妈有时候还会嫌弃我,动不动就凶我……但是,我们家原本还是好好的啊……”
她吸了吸鼻子,去摸自己随